下图是摩根大通(JP Morgan)对2014年新兴市场国家经济增速的预测。灰色框为2012年四季度到2013年三季度同比年化GDP历史数值,蓝色框为2013年四季度到2014年三季度同比年化GDP预测数值。
下半年以来,在除美国之外的各主要经济体经济增速减缓、需求滑坡的大背景影响下,国际主要大宗商品呈现大幅下跌态势。从国际棉价看,OTLOOKA指数从90.70点跌至66.15点,跌幅27.07%。进口棉FCINDEXM指数从92.14点跌至70.69点,跌幅23.28%。国内棉花CCINDEX3128B指数从17390点跌至14706点,跌幅15.43%。国际棉花供求仍显失衡。据11月份USDA报告,2014/2015年度全球棉花产量预估2604.2万吨,消费量预估2478.9万吨,期末库存为2337.5万吨。虽然全球新棉花总产量低于前三年,但全球棉花期末库存持续增加,库存消费比达94.3%,创下多年新高,去库存压力一直存在。
从过去主要“依靠行*审批管企业”,转向今后“更多依靠建立透明诚信的市场秩序规范企业”
据了解,“岭南之风——方斌佛教题材书法、张巨鸿国画艺术展”由深圳市宝安区文化局主办、宝安区群众文化艺术馆承办,系两位书画家本年度系列巡展的首展,展览结束后,还将在香港、兰州、银川、昆明等地办展。(文化传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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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 “五一”期间,市工人文化宫将组织开展一系列文体活动。
华仪电气一季度净利润同比更是猛涨逾10倍。华仪电气一季报称,报告期内,公司实现营业收入3.61亿元,同比增长56.09%;归属母公司所有者的净利润2823.29万元,同比增长1062.40%。
在日前牛奶行业举办的内部研讨会上,广州市奶业协会理事长王丁棉认为我国现有的奶业标准全球最低,主要是因为被个别大企业绑架;而内蒙古奶协秘书长那丁木德则认为,制定牛奶质量标准要从国情出发,是农业部从国情出发,照顾最大多数奶农的利益,把标准降低了一下。(6月18日 中广) 其实这样的质疑,之前早就有了。去年的3月26日,卫生部批准公布乳品安全国家标准,规定乳蛋白含量从1986年的每100克生乳蛋白质含量不低于2.95%,降到了2.8%。当时就有报道称,系“历史新低”,被指倒退了25年。卫生部有关负责人对此回应说,乳品安全国家标准符合中国国情和产业实际。 不可否认,国内72%奶牛都是散户饲养、散户生产,很多的牛奶不合格,所以也必须“照顾最大多数奶农的利益”。但有关方面“把标准降低了一下”的做法,从更重要的角度看,显然给人有“求小利而舍大义”的感觉,因为其“照顾奶农利益”的本质,就意味着照顾不到更大多数的消费者,特别是那些经常喝奶的青少年。如果这样的逻辑成立,那么现在很多餐厅在用地沟油,我们是不是也可以为了照顾大多数的店主个体户利益,而不顾更多的消费者?是不是也可以把食用油的标准降低,变成可以使用地沟油了? 另外从长远的角度看,这种长期的低标准对于中国的奶业发展并不是有利的,反而是害了其发展。到时,最大多数奶农的利益以及被保护的奶业个别大企业,也将受到更严重的冲击。事实上,蒙牛出口的产品都被退回来的事实本身就已经说明了问题。尽管现在还可以出口转内销,解决这些企业的销售问题,但消费者并不是钱多人傻,这样的策略早晚会失去人心。 正如一句话说的:当你要翻过一堵墙时,先把帽子扔过去。这样,为了找回你的帽子,你就必须越过那堵墙,不会一步一步地后退。在中国的奶业标准上,无疑也是需要有这种魄力的,就是以一个高标准要求自己,然后去寻求解决的办法,而不是为了迁就现实,一步步妥协、退后,还大言不惭地谓之为“国情论”。 时至今日,我们发现,无论是“国情”还是“国际接轨”,这已经成为最令人头痛的两个概念了。当油价等上调时,与“国际接轨”的解释就喧嚣一时;而当诸如食品行业标准要提高时,却又是千篇一律的“国情论”盛行,这二者就仿佛沦为了任人打扮的小姑娘,成为某些行业和利益集团的遮羞布。但是我想,应该让更多的人明白,真正的国情,应该是由民情组成的,如果像任由这样一个又一个的“国情论”在背离民情的轨迹上我行我素的话,这样的“国情论”早晚会沦为笑柄,而这样的企业也早晚被市场淘汰出局。
南方雨雪天气将短暂间歇
8月下旬以来,“能源局多路调研,地方15个煤化工示范项目将获批”的报道不绝于耳。种种迹象显示,冰封的煤化工项目将获开闸,与此呼应,大型煤炭企业动作频频。随着其400万吨煤制油项目获批以及首家加油站投入市场,国内煤制油产业的龙头老大神华集团在成品油零售市场上开卖“煤制油”。此外,其他煤化工企业,如潞安集团和伊泰集团,也大规模上马煤化工项目。这些煤炭深加工项目是十二五规划中中国西部、北部省份大型煤电基地的一部分内容,也是之前公布的《煤炭深加工示范项目规划》的具体落实。 一些评论认为,这些项目“战略意义大于盈利诉求”。新一轮煤化工项目大规模上马,对于中国环境、资源承载力的影响也应该被考虑。煤化工发展带来的最直接、也是最令人忧心的是水的问题。有关资料显示,煤炭直接液化、每产一吨油耗水7立方米,间接液化吨油需水12立方米;合成氨和甲醇也需水量巨大。仅神华宁东煤化工基地一地的循环水装置,其最大水处理量就超过北京城区的1.68倍。也正因如此,煤制油在国际上发展并不顺利,只有煤炭占到能源90%以上的南非一直强力推动其发展。 中科院地理所与绿色和平8月中出版的一份报告显示,“十二五”的15个煤化工示范项目到2015年的总需水量每年可达11亿立方米。如果加上采煤、火电,“十二五”末中国煤炭基地的建设将消耗水资源约100亿立方米,相当于四分之一条*河正常年份可供水量。这些煤化工项目大都分布在宁夏、内蒙古等西北部干旱省份,高耗水的煤化工项目大规模上马需要去向河流、地下要水,要建坝、截流,要排放污染,必将加剧水资源短缺矛盾,可能会令许多地区生态系统、土地退化,并给*河等西北命脉河流带来沉重负担。 另外,煤制油的“战略布局”,让人忧虑是否这会为中国的石油饥渴打开一个出口。现在,中国的煤炭产量占全球的一半,成为世界上最大的煤炭生产国,但同时中国也是全球最大的煤炭进口国。这加剧了中国的碳排放,面临日益增大的减排压力。因此,近年来,已有越来越多的学者和官员都呼吁控制煤炭消费快速增长的势头,乃至提出设置煤炭消费的总量上限。今年以来煤炭需求萎缩、产能过剩的市场低迷状态更提供了中国摆脱煤炭依赖的良机。2012年初,《煤炭工业十二五规划》首次提出到2015年,中国煤炭生产和消费控制在39亿吨,受到世界的瞩目与认可。 如果煤炭被认为是弥补石油匮乏的钥匙,并成为常态,则将刺激煤炭需求再向高峰冲刺,错过控制的宝贵时机。煤炭作为中国能源主干这个事实的确短期内难以改变,但这并不意味着应该听之任之。若仅看煤炭的火力发电,风能、太阳能等可再生能源技术已成熟、成本不断下降。内蒙、甘肃、*等西部地区在风力发电方面已跑在全国最前列,尚未开发的风能、太阳能资源潜力也非常深厚。 为了拥有一个可持续发展的未来,现在应该抓住转型机遇,严格限制高耗水、高耗能、高排放的煤化工项目发展,坚持控制煤炭增速的战略思路,只有这样才能使中国经济走上健康发展之路。